我捂着脖子,一把推開了祈驚闕,翹着嘴角,冷笑道:「赤焰沒有解藥,瘋了吧你。」

對我下嘴可真重,一抹一手的血,真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喜歡我血的味道。

祈驚闕被我推坐在床上,舔了一下血,幽深如夜的眸子散發着執拗嗜血無情:「沒有解藥?就算是死,你也得死在本督公身邊,而不是死在皇上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