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罪該萬死。」司青殺冰冷的吐出話語,一腳踹在司青黛胸口的傷口上,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血沾染不了司青殺的腳。

司青黛笑的猖獗:「我是罪該萬死,南疆聖域就不該存在,那是一個冰冷的牢籠,什麼冰清玉潔的聖女,就是一場笑話。」

「領導聖女的大祭司,更是一場笑話,瞧瞧,這一場笑話要終結在我的手上,你該慶幸啊,司青殺,是我讓你自由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