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無需聽吾的,吾只是殿下的左使,不能左右殿下,也不想左右殿下的判斷。」司青殺手指微微蜷縮,像極了在抓住剛剛摸過我臉的溫度。

我掰着手指頭的動作一停,抓住他的手,一臉認真帶着調皮的說道,「青殺,我的左使,本宮現在沒了主意,你就給我出一個唄?」

「殿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無需主意,只要隨心就好。」司青殺像一個油鹽不進的鐵罐子,無論我怎麼說,他都讓我自己拿主意,真是好沒情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