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慢慢的抬起,扣着他的手腕上,他沒有動彈,我的手順着他的手腕,來到他的手上,扣住了我的琉璃燈。

他依舊沒有動,我慢慢的把琉璃燈從他的手上抽掉,掙扎了一下,聲音呢喃:「我想起身。」

許是我這句話說的太軟,又或許祈驚闕覺得我在他的掌握之中,在這偌大的房間裡跑不掉,他就鬆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