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老了,頭髮斑斕了。

我現在的臉不是姜酒的,也不是南疆大祭司的,完全就是一個陌生清麗的臉,太后認不出我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我勾起唇角緩緩笑開:「本宮是禍害,你又是什麼?太后,看來祈驚闕不知道你找本宮的麻煩,還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