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東堂本以為溫時雨會明白,但是事情過去好幾天,他還是不停的收到,她在四處奔波,每天都在面試與拒絕中,不斷地循環。

雖然屢次被拒絕,但是她還是跟陀螺一般,不知疲倦的到處跑着,到處問着,渴望有一家樂團,會收下她。

他本不願意將這麼殘忍的事實告訴他,但也是有些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