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陽搓搓臉，感覺心裡有些鬱悶。
沈冰搖搖頭，說道：「的確，目前的情況，讓我們對楊二的懷疑越來越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沒有任何證據直接指向楊二公子。陳東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也就是說。除非有證據直接證明這些事情都是楊二公子做的，不然。我們就沒辦法對他直接展開調查。你也知道，他的身份太不一般，就算是接觸式調查都不行的。我們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陳東陽懊惱的一拳頭砸在沙發上，無奈的說道：「可是……可是作案的這些人，不是死掉就是逃掉，就算是被我們抓住了，他們寧可死也不會說出幕後指使者，這讓我們怎麼能找到直接證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