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艷玲臉色發白,嘴唇發抖道:「怎、怎麼會這樣呢?你們怎麼可能真是朋友?那我怎麼辦?」

寧天琅微微一笑:「你當然是要願賭服輸,交出所有的家產。」

聽到這,寇進也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