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有點頭疼,但還是硬着頭皮脫了衣服,打開花灑,側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洗。

可她運動細胞和平衡性本來就不好,傷口還是很快沾到水了,她皺了皺臉,想把手給抬高點,可直接一下撞到了浴室的門,頓時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