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抗拒自己到這個地步嗎?顧遲的心不可抑制的泛着疼痛,他還記得她有多喜歡雜誌社的工作,為了躲避自己,竟然連這個都可以放棄嗎?

「是嗎?」忍着心痛,顧遲還是想用激將法將她留下,「我認識的蘇可歆,可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你認識的那個蘇可歆在五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程可歆,我是絕對不會就這樣任你揉搓捏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