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安總只是讓姐姐死,又沒有說什麼時候咯。」說着之間安月從床頭的抽屜拿出一隻針管,幽藍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顯得鬼魅,「反正姐姐都那麼放蕩了。」

安寧不知道那針管里的東西,但是看安月的邪笑,想往後退,卻動彈不了半分。

「不要!」喊聲撕心裂肺,可是安寧依舊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隨着血液流進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