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都不行。」言小溪把臉轉向一邊,她知道自己的反抗非常無力,以傅霈森的性格,以傅霈森的身份地位,她沒有反抗的資格,只要他想,她就只有服從的命。

可她偏偏不想服從。

原本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是一場戀愛,她只覺得這是一場交易,就像傅霈森說的那四個字「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