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聽的,不該聽的,全都聽到了。」傅霈森的語氣突然緩和下來,「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應該安慰你的,這些日子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也承擔了本來應該是我承擔的壓力。」

傅霈森輕撫着言小溪的手掌,「我真的沒有怪你,如果是我在監獄裡,為了證明我自己的清白,我也會在屍檢同意書上簽字的,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責,至於族裡的人,你更無需理會,他們就是這樣的人,我會好好護着你的。」

言小溪輕輕地靠在了傅霈森的肩膀上,「有你這句話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