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嚴聰不說話了,嚴峰戲謔的對陳世詹問道:「陳太傅,不知孤的這首詩可否勝的了聰弟啊?」

「呃……」陳世詹有些難以啟齒,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嚴峰贏了,可兩首詩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他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吧。

「這首詩確實是太子殿下略勝一籌,可齊王畢竟只是老夫的學生,你雖勝了我的學生,卻也沒資格不把老夫放在眼裡!」

聽了陳世詹的轉移話題和強詞奪理,嚴峰總算明白有些人就是就是嘴硬,不論如何他總有理由噁心人。

說什麼略勝一籌,明明是天壤之別,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這點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請陳太傅也做一首春日的七言詩吧,看能不能勝過孤?」

嚴峰此言一出,陳世詹支支吾吾不敢答應下來,他自問可沒有這個水平能作出這種詩。

於是只好悻悻地說道:「呃……小輩之間的爭執老夫就不參與了。」

沒想到這時候趙誠居然又跳了出來:「太子殿下,依我看對對聯吟詩作賦什麼的都太過片面了,太子身為儲君,當是文治武功樣樣都不落下,只能文怎麼行?還當要有武才對。」

嚴峰有些詫異地看向趙誠:「哦,難不成趙公子還想跟孤打一架?」

只見趙誠連連擺手道:「非也非也,我等身份高貴,不宜做這種爭強鬥狠之事,但可以讓我們的手下較量較量啊,手裡有能人,對我們這些主子來說也是一種本事。」

不得不說這趙誠還說的頭頭是道的,有幾分道理。

於是嚴峰說道:「那趙公子的意思就是讓手下的人來較量一番咯?」

趙誠點頭應道:「正是,剛好近日我收了幾個江湖武夫作為門客,正想看看他們的本事呢。不知太子殿下手裡可有能人啊?」

嚴峰笑了笑,老子可是有極品皇帝系統的人,要論能人,誰能跟我華夏的古代英傑相比?

於是他回頭望了望身後的張郃,「孤有張郃,足矣!」

眾人來到國子監的武鬥場,這裡是皇子以及官二代練武的地方,趙誠的那些門客已經被他召來,一共三人,個個都五大三粗的,一眼看上去確實實力不俗。

「太子殿下,你難道就只有他一個人嗎?我這裡可是有三個門客,不叫人的話莫說我以多欺少贏得不光彩。」趙誠看到嚴峰那邊始終就只有張郃一人,當謝有些不屑一顧。

嚴峰毫不在意,「趙公子就放寬心吧,孤有張郃,對付你手下這些酒囊飯袋還是綽綽有餘的。」

那三個門客聽了,目光瞬間變得不善,可他們知道嚴峰是太子,因此也不敢發作。

圍觀的眾人也是議論紛紛,「趙誠的那三個門客看起來可不簡單啊,估計都是高手。」

「就是,雖然太子那名侍衛看起來也不錯,但畢竟只有一個人,再強還能一打三不成?」

「我看他啊就是今天裝批裝上頭了,這次武鬥趙誠非給他一點教訓不可。」

……

趙誠沒想到嚴峰不管到哪兒都那麼囂張,心裡有些氣不過,於是賭氣:「既然太子那麼有自信,那不如就讓他們生死斗好了,誰的人能最後活下來,誰就算贏。輸的人要給贏的人白銀千兩,如何?」

在這個時代,一匹馬的價格平均為五十兩白銀,一兩白銀等於一千文銅錢,風調雨順的話,一家農戶一年的收入大概是一萬文錢,也就是十兩白銀,一文錢可以買到一個包子。十兩白銀等於一兩黃金,而一千兩白銀幾乎相當於一家農戶不吃不喝一百年的收入了。

因此一千兩銀子可是一筆不少的賭約了,要知道朝廷一品大員一年的俸銀也就五千兩,至於他們有沒有別的收入就未可知了。

「好啊,趙公子有這個興致,那孤就奉陪到底。」

嚴峰一口應承了下來,一千兩銀子,不要白不要。

大家都沒想到嚴峰答應的這麼幹脆,就算你手上的人命不值錢,可那一千兩也不是小數目啊,就這麼送了?

趙誠心中也在冷笑,在他看來這一千兩同樣勢在必得。其實他撒謊了,這三個門客可不是什麼剛收的江湖武夫,而是早早就投入趙家門下的私衛,各個都是以一當百的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