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像?」

女子聽了慕容傑的話,莞爾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每一個姿勢都是那麼優雅的恰到好處。

「有很多神似得地方,但又有些不同,她更無謂,更勇敢,更敢愛敢恨...」慕容傑目光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