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屋子,安逸跪在了地上,低着頭一聲不吭。

「知道錯了嗎?」東籬看着他通紅的臉,不知是凍得還是累的,雖然心疼,但必須要讓他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也要讓他感受一下緋煙的感受。

「徒兒知錯了。」沒了外人,安逸不在嘴硬,剛剛跑了那麼久,他的腦子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