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冷厲安神色微變。

付博雅故作擔憂,嘆了口氣,拉着丈夫的手臂,引着他坐在了沙發上。

「我其實,一直都知道,你擔心洋洋那個孩子,我們都是做父母的,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