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咱們可不可以想辦法把葉梵笙那根簪子偷出來,嘿嘿。」南宮止搓了搓手。

「你覺得這麼輕易麼?」姚青梨道,「他的狡滑,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他自拿到那支簪時,就知道那會是其中一個鑰匙,一定會在出發前,就把它藏好。」

南宮止皺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