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迪南心中儘是擔憂,目光落在病床上,他的眉宇皺起,大手緩緩地摩挲着杯子的邊緣。

沒有看到她轉醒,沒有看到她平安無事,他怎麼可能離開?

而左藍卻望着裴亦桓的舉動,即使隔着這麼遠,她也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舉動很是小心翼翼,就像是在呵護易碎的珍寶,憐惜而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