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挽覺得自己的頭很是疼:「裴亦風!她胡鬧,你也跟着她胡鬧!」

「毛啊!我是願望的!不止你們不人道,就是你們生的女兒也完全沒有人道可言,知道我怕蟲子,就天天去後花園逮蟲子,然後放到我的房間,我的床上,我容易嗎?」

裴亦風傾訴着,簡直是活生生的血淚史,誰能想象到他在房間中連蹦帶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