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部都是玩笑,所以裴攝影師可以全部都忘記了。」

林若藍回答的利索,卻完全沒有留意到裴亦景為什麼會提起這樣話題。

深深地看了她兩眼,裴亦景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額頭上輕輕地揉捏:「好吧,我會都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