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睡得迷迷糊糊,似夢似醒間,感覺有人用毛巾在給自己擦臉,又哄她喝了杯醒酒茶。

她勉強撐開眼皮,眼前是男人俊美無儔的臉,凌厲的線條被燈色修飾得很溫柔,雲清心頭暖熱。

「霍景深……」她嗓音帶着醉酒過後的喑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