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盡散,金鑾殿中也再無一人。

回西暖閣的途中,雲苓忍不住感嘆道:「要我說啊,這封左相對李右相也是真愛了。」

蕭壁城也覺得好笑:「可不是麼,就連皇爺爺都險些忘了的事情,他竟還將細節都記得清清楚楚,難怪有人說恨到深處便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