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在腳邊蕩漾,他卻如履平地走到她身邊,聽她嘴裡一直在叨咕着,難不成是在念靜心咒?
軒轅噬靠得更近了些,一些陌生的詞句湧入他的耳際。
「粉紅牆上畫鳳凰,鳳凰畫在粉紅牆,紅鳳凰,粉鳳凰,粉紅鳳凰,花鳳凰。」
鳳凰?她喜歡鳳凰?也對,哪有女子不愛鳳凰,難不成她對鳳位有興趣?軒轅噬眼瞳漸黑。
「山前有個崔粗腿,山後有個崔腿粗。
二人山前來比腿,不知是崔粗腿比崔腿粗的腿粗,
還是崔腿粗比崔粗腿的腿粗?」
軒轅噬下意識的看了看她曼妙的身形,她的腿並不粗,她究竟在說什麼?
楚傾塵本想念繞口令分散自己的注意,越念心情越是煩躁,額頭開始滲出密密麻麻的汗水。
不對勁,她這樣倒像是走火入魔!
「楚傾塵,你醒醒。」
楚傾塵煩躁的睜開眼,對上軒轅噬略帶關心的黑瞳,頓覺不耐:「你來幹什麼?」
「解毒。」軒轅噬見她神色自若,雖不懂她胡念叨什麼,至少證明她沒事。
「我早就說過了,世間無解!」
「月噬,顧名思義,每個月發作一次,起初還可自行抵禦,隨着日積月累,一個月會比一個月毒深,直至暴斃身亡,此禁藥往往被用到一些不聽話的女人身上。」軒轅噬的聲音朗朗傳來。
「不需要解釋,我比你懂。」
軒轅噬神秘一笑,「那你可知,若是交合過的人混入對方津液同時服下月噬會有什麼後果?」
楚傾塵雖是神醫,但她對這些邪門的禁藥知道不深,她的認知也僅限於此。
「還能有什麼?」
軒轅噬朝着她俯身而來,屬於男人身上特有的木植味道飄入她鼻端,他壓低了聲音小聲在她耳邊道:「此生此世,每到毒發之夜,需得和對方交合,一直到有孕。」
灼熱的氣息鋪灑在她細膩的脖頸,他的聲音邪魅:「知道本王今夜為何來尋你?那是因為只有你能解我身上的毒,而你身上的毒也只有本王才能解。」
「你信口雌黃!胡言亂語!口不擇言!」
「這幾個詞都一個意思。」軒轅噬將她曾經說過的話還給了她。
「你休想騙我,你等着,我這就去找幾個小鮮肉,各個膚白貌美大長腿。」
軒轅噬眼裡淬滿了冰寒,神情越發冷淡:「要是你不想今晚就暴斃而亡,請便。」
楚傾塵想要瞪他,卻覺得軒轅噬眸如點星,俊朗無雙,說起來他的身材也很好,一些不該有的畫面出現在她腦子裡。
她立馬變得口乾舌燥,甚至手指記錄下了她縫合他身體時肌膚的觸感,硬實且富有彈性。
莫名的,突然就很想要扒開他的衣服摸摸他的腹肌……
六年前那一夜的感覺再度襲來,楚傾塵渾身發熱,等她反應過來時,全身上下都叫嚷着對軒轅噬的渴望。
難道狗男人說的是真的!!!
她惡狠狠看他的眼神已經變成媚眼如絲,就連說出口的話也成了破碎的語調,帶着勾人的意味:「你……嗯……」
軒轅噬將她輕輕一帶,她撲入他的懷中,被男人氣息包裹,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在叫嚷着……
軒轅噬俯身在她耳邊聲音猶如魔鬼蠱惑道:「楚傾塵,求我,本王便給你。」
楚傾塵趴在他身上,一口咬到他的耳垂,「你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