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貓兒般的撕咬,耳垂痒痒麻麻。

軒轅噬覺得挺奇怪的,以前連聽到聲音就會覺得噁心的人,如今卻莫名其妙想要和她親近,仿佛是十年前救他的那個少女又回來了。

那些年的楚傾塵每逢看到自己花痴不已,聲音也是甜膩得讓人覺得噁心,根本不似如今的她乾脆利落,更何況自己贈送的龍紋玉佩在楚柔微身上,為何他會在楚傾塵身上找到這種感覺?

在他發呆時,耳朵突然傳來一陣痛意,楚傾塵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狗男人,想要我求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我告訴你,我楚傾塵就算是從這跳下去,也絕不會主動!」

「噗通」一聲楚傾塵自己跳入了蝴蝶泉。

月噬除了每月十五才作怪,還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它的毒性是隨着時間堆積推移的,也就是說今晚是首發,還不算是太煎熬,只要忍忍就過去了。

蝴蝶泉常年水溫寒涼,浸泡着熱熱的肌膚讓她輕快了許多。

楚傾塵好看的眼睛彎起戲謔的弧度,「說起來你比我更難受吧,王爺還好嗎?」

軒轅噬涉水而來,一襲黑衣隨風起舞,映襯着背後的圓月,月光灑落在他面若冠玉的臉上,整個人顯得神聖而不可高攀。

他的步履緩慢,隨着他每一次抬腿,腳尖下盪起一圈輕輕的漣漪。

楚傾塵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雖然很狗,但……帥得讓女人腿軟。

只有修為極高的人才能在水上行走,而他這個不敗戰神的稱號不是空穴來風。

自己這個廢材只能仰望!

「軒轅噬,我警告你,你離我遠點。」

隨着他的靠近,她的身體就會不受控制,她很清楚這只是身體的本能,難不成真的是他說的那樣?

他成了她的解藥?

「怎麼?怕了?」軒轅噬隔着面紗挑起她的下巴,那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如萬千繁星閃爍不定。

「姑奶奶這輩子就不知道什麼叫怕字,不如我們打個賭,誰先忍不住誰是便去城牆邊裸奔。」

軒轅噬的黑瞳掠過一抹幽森,手指逐漸用力,「楚傾塵,你是個女人!」

「我是個女人這無容置疑,但王爺是不是個男人我就不知道了。」

對上她眼底的戲謔,軒轅噬靈力頓收,頃刻間身體如山般壓了下來墜入水中。

在飛濺起的水花中,軒轅噬一手攬過楚傾塵的腰,一手將她抵在了泉邊,「本王是不是男人,本王以為你早就清楚了。」

水珠順着他白皙的臉頰緩緩滾落,掠過凸起的喉結滑入衣襟之中。

滾滾熱氣撲面而來,隔着布料感覺到他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她莫名心慌,楚傾塵不喜歡這種掌控不住的感覺。

心理抗拒他的出現,而身體卻在渴望着。

他偏頭一寸寸靠近,揉弄着她的耳垂,讓她忍不住顫慄,身體猶如棉花軟在了他的懷中。

月噬不愧為禁藥之首,比起常規藥物要厲害許多。

僅靠着軒轅噬身上散發的男性荷爾蒙楚傾塵便有些把控不住。

「軒轅噬,我說了你離我遠點。」她的雙手撐在他胸前,反而讓人覺得在欲拒還迎。

軟糯糯的小手不小心觸碰到他胸口零星半點的肌膚,彈性十足,肌理手感極佳。

想……扒光他!

她眼底的威脅逐漸散去,如同在三月桃花里浸泡,越發柔媚嬌艷,眉心的硃砂更是紅得快要灼傷人眼。

「是麼,但你的身體卻在叫本王再近一點。」他邪惡一笑。

「無恥!」她伸出爪子就要打他一巴掌,被男人輕而易舉的抓住,軒轅噬一雙黑瞳定定的落在她紅色面紗上。

「楚傾塵,本王想看看你。」帶着蠱惑般的聲音他的手指緩緩朝着她的面紗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