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怎麼了?

手腕疼得厲害,寵兒反扣住男人的腕骨,以巧勁迫使他鬆開手,解釋道:「到家了,該下車了。」

柏景瀾像車外一掃,看到熟悉的環境,眸色才漸漸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