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兒一時間有些懵,這樣的真相,真的太超乎她的預料了。

她知道陸遠程在一點點靠近,說她心裡沒有波瀾是不太可能,但總會存一份清醒的理智,從未敢多想半分,她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一個黑戶,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被人追殺的死去的殺手,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啞巴。

她何德何能敢妄想跟他攀上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