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灃使勁眨了眨眼睛,一臉的醉意,朦朧的眸子看了又看,「噢……大哥啊!」話音剛落,他眉頭一挑,「不對,我不該叫你大哥的,我是一個孽種,我根本不姓容,我們……當然也不是兄弟。」

容湛緊縮着眉頭,灼灼的目光盯着他,臉色陰沉的可怕,「阿灃,你喝多了!」

容灃抬起頭,冷冷地笑道:「喝多?不……不,我可沒有喝多,呵呵……我跟容家連一毛錢關係也沒有,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卻頭頂着容家的光環近三十年,這是不是很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