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非是奴婢不潔,是皇上,皇上沒有臨幸奴婢。」
薛穎兒那嬌糯甜美,卻滿是委屈和驚恐的聲音傳來。
秦風趕緊轉頭看去。
穿着一身純白色複雜精美宮裝的薛穎兒,正跪在臥室門內。
漆黑如瀑的長髮半濕未乾,只隨意垂落,絕美的臉上鉛華不染,卻眉黛唇紅,明顯剛剛沐浴,還未化妝。
但這種清水出芙蓉的裝扮,卻更加讓她顯得嬌媚入骨,魅惑至死。
若不是美眸婆娑,正溢出兩行珠淚,絕對能讓人即刻獸血如燃,再難控制。
不過這種梨花帶雨,幽怨驚慌的表情,也更加能刺激男人的保護欲,讓人恨不得現在就摟入懷裡,盡心憐愛。
這丫頭,真對得起禍國殃民四個字啊!
薛穎兒看着秦風,聲音柔媚淒切的低聲說道:「皇上,您倒是為奴婢說句話呀。」
秦風收斂心性,趕緊對着美艷太后說道:「母后,皇兒昨晚多喝了幾杯,睡的太沉,確實沒有跟薛穎兒那啥。」
他實在不好意思,在這個美艷后媽面前說這種事。
不過,事關自己老婆的性命,他也不得不厚着臉皮說了。
美艷太后緊蹙煙眉,一雙寒意四射的美眸,在薛穎兒身上打量了一輪,神色冷艷威嚴,語氣冰冷如雪的說道:「既是如此,那就證明皇上厭惡你。」
「來人,打入冷宮,永不寵幸。」
「諾!」
幾個身材彪悍的宮女,立刻走進來。
薛穎兒愣了一下,立刻便悽然一笑。
能逃一條活命,能不被抄家滅族,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她抬起玉手,抹了下臉上的珠淚,表情已漸變得平靜如水,美夢中卻泛起一片死灰,輕輕磕了一個頭說道:「謝太后。」
秦風卻着了急。
這麼漂亮的老婆,我都還沒碰呢,就要打入冷宮了?
這他妹怎麼能行?
他趕緊上前一步,擋住幾個宮女,對美艷太后說道:「母后,我不是看不上薛穎兒……」
美艷太后立刻皺起眉頭,極不耐煩的看着秦風,飽含怒意的說道:「不是看不上,為什么喝那麼多酒?還把自己喝醉了?還醉的連寵幸都忘了?」
秦風因為有了剛剛趙婉靈的事,現在不敢相信任何沒經過考察的人,所以不敢說出下毒的事。
他想了想,帶起不好意思的笑容說道:「母后,皇兒昨晚新見薛穎兒,還有些不好意思。」
說着厚起臉皮,極為肯定的說道:「今晚,今晚皇兒就寵幸她!」
美艷太后突然目光凜冽,上下打量着秦風,好像不認識他了一般。
秦風心頭一驚,難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心裡着急的想着該怎麼補救。
美艷太后卻馬上冷聲說道:「女子進宮,便是為娛皇帝之樂。」
「喜便幸之,厭便棄之,此乃皇族威嚴,有何不好意思?!」
秦風頓時被說的熱血沸騰。
這才是皇帝!
看上了立刻就睡,看不上揮手就給我滾的遠遠的。
這個絕色後媽,太懂男人了。
他正準備說什麼,美艷太后已經走到薛穎兒身邊,聲音冰冷的說道:「本宮不管你在家裡多麼受寵,進入皇宮,便是奴婢!」
「伺候皇上,是你的本分,當用心盡力,若有半絲馬虎,便是賜死滅族,你可記住了?!」
薛穎兒趕緊叩頭說道:「謝太后教誨,奴婢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