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飄……吸溜吸溜……」

院子裡,郝富貴瑟縮在水缸下面,一邊分揀煤炭,一邊哼唧着從楚嬴那聽來的歌曲。

他已經蹲了快半小時了,腿腳都凍得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