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崇被楚嬴這麼一說,頓時不樂意了,臉色刷一下沉了下來,冷冷問道:「閣下到底也是楚國的皇子,卻為何要在這裡栽贓陷害?你倒是說說,我剛才這番話,哪裡違心了?」

「哈哈哈,閣下當真是這麼想的麼?」

楚嬴面色忽然一沉,聲音也從原本的平靜如水變得冰冷刺骨:「你口口聲聲說你要保家衛國,可你保的是誰的家,為的又是哪個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