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啟年謝過皇恩後,回到休息的驛館,但步履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自己心上的軟肋。

他獨自坐在昏黃的燭光下,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卻遲遲未飲。

四周靜謐,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低語,與他內心的波濤洶湧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