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風一夏根本無暇顧及,全程專心致志的等着結果。
等片子出來後,她人都傻了。
好傢夥,難怪這群古人說無法醫治,只能等死。
「你是不是常常感到呼吸困難,並且胸悶氣短?」風一夏詢問道。
景熙點了點頭:「姑娘你怎麼知道?」
「你這是感染性的胸腔積液。必須要做胸腔穿刺才行,你這胸腔堆積了那麼多積液,能好過麼。」風一夏嘆息一聲。
「之前我就發現你身中寒毒,沒想到,竟然還引發了其他疾病。看來,要想治好你的寒毒,就得先做胸腔穿刺才行。毒好治,只要我給你調理一下即可。就是這胸腔穿刺……」
風一夏將X光片收了起來,她看向景熙詢問道:「你信得把命交給我嗎?」
「姑娘,我可以睜眼了嗎?」景熙虛弱的詢問道。
風一夏差點笑了,「你這人怎麼這麼老實,睜吧。」
俊美的少年睜開了眼,那雙眼如同小鹿一般純真,他怔怔地看向風一夏說道:「自從姑娘第一次救了我,我便信姑娘是上天派來的恩賜。不管姑娘做什麼,我都會完全信任姑娘。不管是死是活,姑娘儘管出手。」
他說的認真,那純真又認真的模樣,讓風一夏忍不住想笑:「行了,逗你的。」
「也不看看我是誰,在我手上還沒醫死過人。」
風一夏從第九號倉庫里尋了半天,可惜,沒有做胸穿的設備,她目光瞄上旁邊的小竹子,做個吸管還是可以,只要把積液引出來就好了。
風一夏將觀賞竹取了下來,又削尖了一部分,接着進行消毒。
然後取了麻醉針出來,「一會給你打個麻醉,你什麼也別管,很快就好。」
景熙盯着眼前的美人,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不過是才見過兩次的女子,可對她就是莫名的有種信任感。
許是這女子眼中的堅定讓他忍不住想要去信賴。
「給你打了麻醉後,我會用消毒好的這個竹子作為導體,插入你胸腔將積液取出。不過你不用太擔心,我這還有全球最牛的設備,只是恰恰不湊巧的是,胸穿維修去了,新的還沒到。」
風一夏給他解釋着,景熙聽的雲裡霧裡。
不過有一點,他明白,只要信她就好了。
景熙微微點頭,沒有說話,風一夏把麻醉打了下去,等待了一下,就拿起竹子,對準他的胸部。
然而,竹子才舉起來,門開了。
一群人沖了進來。
而最後面站着一個如同冰山一般,布滿寒氣的男人。
小七被風一夏的舉動震驚了,「你,你這女人,你對我們王爺做了什麼!」
「嗚嗚,我可憐的王爺啊。你都這樣了,怎麼還會有人想要要你的命啊。寒王求求你為我們四王爺做主啊。」小七跪在景玄寒腳步哭着。
暗影都皺緊了眉頭:「真沒想到,王妃竟然出手這麼狠毒。」
穿着黑色錦衣的男人,此刻,一張俊臉如同寒冰一般。
那漆黑的眸子裡更是盛滿了濃郁的暴風雨,他親眼目睹了這個女人的殘忍。
下毒沒害死他的四弟,此刻,竟然還想要直接殺了他四弟。
這該死的女人。
景玄寒上前一把抓起風一夏的頭髮,將她按在牆上,「你這狠毒的女人。我四弟重病纏身,你竟然還如此惡毒。連這麼個人,你都不肯放過!」
「本王真應該早點掐死你!」
風一夏被他這猛地一撞,一時間只覺得頭暈眼花的,更別說辯解了。
她身子骨本來就弱,前不久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哪裡經得住被他這樣一摔。
碧綠哭着睜開了侍衛的束縛,都怪她不好,要不是她沒經得住寒王拷問,小姐哪裡需要受這種苦。
「王爺,求求你饒了我們家小姐吧。她並無害人之心。她不是來殺四王爺的。她是想要醫治四王爺的。」碧綠哭喊着。
「她來醫治?」
景玄寒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大手更是緊緊攥着風一夏的頭髮,眼神冰冷恐怖,「若不是本王發現你的這條走狗在那做賊心虛,本王都不知道,你竟然想調虎離山,害死我四弟。風一夏,本王真是不該饒了你!」
猛地,風一夏再次被摔了出去。
「來人!」
「把她給我關進地牢,聽候處置,風一夏,你給本王聽好了!本王的四弟但凡有一點問題,本王都要讓你千刀萬剮,一起陪葬!」
這惡毒的女人,他真是低估了她。
沒想到,她竟然還想在他府中殺人,這惡毒的女人,若不是他早來一步,只怕四弟此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