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晗月微微咬牙,「看來,就是他們了。」

「可是,炩妃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來對付一個我不跟她爭寵的人?」

「她在後宮裡當着她的寵妃,而我如今已離開皇宮,在外邊當着我的烈王妃,尋常難有交集,井水不犯河水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