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等我往深里想,猛不丁的,我就看到,那蛇印似乎動了一下!
當即,我的臉色就變了!
師父曾經跟我說過,有一種蛇淫蠱,中蠱者身上就會出現蛇蠱,所表現出來的情況,就跟胡穎兒的情況差不多。
那蛇印,分明是胡穎兒體內的蛇蠱啊!
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女人把我喊上門,根本就不是看相這麼簡單,顯然還有事瞞着。
「你們今天找我過來,不是看相這麼簡單吧?」我直接開口。
果然,我話一出,夏瑤的表情變了。
胡穎兒還端着她那貞女的牌坊,冷哼一聲:「少在這裝腔作勢,看了半天,一個有用的屁都蹦不出來,我看根本就是個江湖騙子!」
這娘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等會兒不宰她一筆,都對不起我憋出的內傷。
憋着火,我接着說道:「你的面相沒什麼問題,問題是你最近應該沒少見到蛇吧?比如說,在夢裡?」
蛇淫蠱是苗疆那邊的一種蠱毒之一,被下蠱的人每每到了晚上,蠱毒就會發作,那就跟古時候的媚藥差不多,迫切的想要男人。
而這時候,體內的蛇蠱就會出來作祟,影響中蠱者的精神世界。
最直接的影響,就是中蠱者會在夢裡,夢見自己跟一條蛇纏得難分難解。
如果只是做做春夢,那蛇淫蠱倒也不可怕了,可怕的是,這玩意兒就跟大麻似的,就算胡穎兒是錢塘江的浪水,被蛇淫蠱吸多了,也會陰液虧損,陰虛入體,不出七日,必被吸成人干啊!
被我說中,胡穎兒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看向夏瑤,微微皺眉:「夏姐,你怎麼把我做那種夢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夏瑤無辜的搖頭,「我什麼都沒跟他說啊。」
說着,她也一臉驚訝的看向我,問道:「小師傅,你怎麼知道穎兒夢見蛇的事情?」
我笑笑,沒解釋。
做我們這一行的,有時候要故作深沉。
「哼,少在這賣弄,故弄玄虛,我看他就是運氣好,瞎貓碰上了死耗子,給蒙的!」胡穎兒依舊那副瞧不起的口氣。
這娘們,一開口我就想掐爆她兩個小MM!你一個坐檯小姐上位的,神氣什麼?
夏瑤還有點腦子,拉了她一把,不讓她多說,然後看向我。
這個女人不虧是做經紀人的,有點眼力見兒,當即從包里取出一疊現金。
估摸着,有個一千的樣子,遞到了我跟前。
「小師傅,你看出什麼了,不妨直說。」夏瑤語氣還算客氣。
看在一千塊的份上,我沒跟胡穎兒繼續計較,才繼續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穎兒小姐夢裡,是不是夢到自己跟一條蛇纏綿呢?而且,最近每天晚上都有夢到吧?」
夏瑤震驚的看着我:「小師傅,你真是神了!」
「沒錯,穎兒最近幾天確實一直做那種奇怪的夢,而且每次醒來後,都……」
話說到這裡,她看向了胡穎兒,似乎有什麼難以啟齒。
不過,不用她說,我也能猜到。
一個比潘金蓮還浪的女人,激情過後能留下什麼?
一床的浪水唄!
胡穎兒這會兒也有些驚訝的看着我。
大概是沒想到,我這個瞎貓,竟然蒙的這麼准。
在夏瑤的幾次示意下,才有些不情願的開口:「就算你蒙對了,那又能說明什麼?」
我就差把你在夢裡的細節都說出來了,你還說我是蒙的。
啄木鳥都沒你的嘴硬。
得,小爺我非讓你心服口服。
「當然不只是夢,穎兒小姐,最近是不是身體也極不舒服?經常感到萎靡乏力,頭暈眼花,而且月事也不正常,甚至還有脫肛現象?」我看向胡穎兒。
「你,你怎麼知道!」
這一次,胡穎兒神色再也沒了剛才的高傲,只剩下震驚。
雖然胡穎兒化了淡妝,但我還是一眼就看出來,在淺淡的妝容下,她的面色萎黃蒼白,唇爪淡白,聲音略顯低沉。
而且,剛才她從臥室一邊出來,一邊打電話,我發現她還氣短。
這是典型的虛脫之相。
也是,天天整宿整宿的被一條蛇折騰,能不虛脫嗎。
夏瑤此時也是滿臉驚詫,忙從包里又取出一疊現金塞到我手裡:「小師傅,你可真是高人啊!穎兒的情況,全讓你說中了!」
「她這到底是怎麼了?」
這次夏瑤直接是給了足有三千塊!
之前我給人家看一次相,頂多也就三五百,想不到這還沒開始,已經到手四千。
果然,這些當明星的錢,好賺太多了。
既然拿了錢,自然要與人消災。
我咳了一聲,收起錢,故作高深的道:「其實,穎兒小姐這是中了蛇淫蠱,中了這種蠱的人,活不過七天!」
活不過七天!
聽到我這話,胡穎兒和夏瑤的臉色都是一白。
「穎兒這個夢已經做了四天了,也就是說,三天內不解毒,穎兒會死?」夏瑤看向我。
我點點頭。
「小師傅,你可一定要想想辦法救救穎兒,只要你能救穎兒,錢不是問題!」
夏瑤說着,直接從包里取出一沓還沒拆封條的現今,整整一萬!
說實話,我難得一次性見到這麼多錢,心裡說不激動是假的。
再說,這蛇淫蠱並不是什麼難解決的事。
之前我就說了,這蛇淫蠱就跟大麻似的,只要中蠱者能克制住自己的慾念,在最後的三天內,不要與異性發生關係,一張鎮邪符就能解決。
我從身上取出一張鎮邪符,這符還是我師父老人家做的,效果絕對夠勁。
只要胡穎兒能管住自己身上那股浪勁,過了三天,保准沒事。
將符遞給夏瑤,我一再囑咐道:「記住,只要把這符貼身戴着,三天內不要跟男人發生關係,三天後,蛇淫蠱自然就解了。」
夏瑤連忙接下符,說「小師傅,你放心,這三天我一定好好看着穎兒。」
收好錢,我便離開了。
本以為這件事到這就結束了,誰想到第二天一早,夏瑤又來店裡。
直覺告訴我,胡穎兒沒有聽我的話。
果然,夏瑤告訴我,昨天晚上,她因為手下的另一個藝人出了點事,她就離開了胡穎兒的家。
接過,她前腳剛走,胡穎兒後腳也出門了,去見了一個金主,一直到凌晨才回來。
發生了什麼,不用夏瑤說,我也知道。
「小師傅,穎兒回來以後,你昨天給的那張護身符就自燃了,你看看,能不能在給我們一張護身符?」夏瑤說道。
我冷笑一聲:「沒用了!昨天我一再警告她,這三天不能跟男人發生關係,否則就一切就白費了!」
「如今只剩下兩天的時間,我就是給你十張符,也救不了她!」
「回去給她準備後事吧,到時候多給她扎點男人燒給她,省得她整天合不攏腿!」
我直接就見夏瑤拒之門外了。
不是我不幫,這娘們自己作死,如今就是我,也救不了她。
夏瑤走後,我去了趟醫院,將昨天夏瑤給我的錢,都交給了醫院,讓醫院趕緊安排我師父的手術。
從醫院回店裡,已經中午。
還沒到店門口,遠遠就看到門口站着一個女人。
我還以為是夏瑤不死心,走近了才發現,竟然是胡穎兒。
胡穎兒看見我,一改之前的傲慢態度,聲音嗲得都快出水了:「葉哥~」
我當然知道她來是為什麼,但沒那金剛鑽,我可攬不了這瓷器活。
「穎兒小姐,你的事情我幫不了,還是老另請高明吧!」我直接說道。
胡穎兒也不生氣,而是直接上來,一把就摟住我的胳膊,面前的柔軟,緊緊的貼着我。
「葉哥,人家都這樣了,不如我們進去慢慢說?」
說話間,她還有意無意的用她那對利器,磨蹭着我的胳膊。
意圖再明顯不過。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人家都這麼客氣了,我總不能趕她走,讓她進了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