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想通了,他們兩個不管是不是要害我,總歸今天不會動手,那我還不如把想問的都問了,省的憋死。

但兩個人都不搭腔,一副沉默到底的架勢。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後知後覺的發現,腿上不疼了?之前兩次疼了我要死要活,這會兒難不成已經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