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地上的那層碎肉不動了,甚至開始乾癟,表面皺巴巴的,和經過暴曬的肉乾差不多。

「是不是死了?」

我咽了口唾沫,大口呼吸,整個人沒什麼力氣,孟曉生也沒有比我好多少,他也靠着牆,還沒我站的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