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是與咱們沒關係,可只要想到尹新月那個得意的嘴臉,我就恨不得把她切吧切吧剁吧剁吧,讓她死的透透的。」拓跋珍珠是真的恨極了那個女人。

要不是她,自己也不必吃這麼多的苦。

更不會在她的挑撥離間下,被顏姝收拾了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