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黎米已經起床了,她也徹夜未免,總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

背着包乘電梯下了樓,她手裡拿着房卡,依然戴着耳朵。

在紐約沒有遺憾了,早上十點的飛機,她要去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