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治樊今天也累了一天,這會兒疲憊得不行,腦袋裡仿佛都在迴蕩着賓客們的喧鬧聲,這會兒再聽着司徒夫人頗高的音量,疼得耳朵都仿佛開始了耳鳴。

耳朵的不適讓司徒治樊忍不住皺起了眉心:「他要維護自己的老婆,這有什麼問題?日子是他們兩個過的,又不和我們住一起,他們想怎麼過就怎麼過,還管那麼多幹什麼?」

「我難道還不能說說嗎?」司徒夫人不甘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