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司衍揉了揉她的頭,有種曠久的熟悉感。

「你不能再逃第二次了,阿知……」他喊出這個稱呼的時候,只覺得這兩個字仿佛帶着細密的電流,從舌尖漾開,四肢百骸都染上戰慄的酥麻。

而蝴蝶效應最重的那一筆,砸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