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霜至自然看得出來兒子沈辭對她的感情,遠沒有自己的強烈。

她原本滿腔的激動和母愛,好像被悶在一個沒有出口的容器里,激盪着發酵出一陣難以言喻的酸澀。

「辭兒……」她喊了一聲沈辭的名字,想抬手整理一下自己此刻窘迫狼狽的面容都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