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凰挑眉看過去,說狗,狗就到了。

「將軍早上沒漱口嗎,嘴那麼臭,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辱下人了?」

白司凰毫不客氣的懟了過去,狗男人罵一句爽一下。

蕭薄擎大拳緊握,額頭青筋暴起,「放肆,來人,上家法,本將軍要好好治治這個毒婦!」

白晚蓮假兮兮的勸架,「將軍,莫要生氣,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

「妹妹說的對,別生氣,不然像妹妹一樣年紀輕輕長皺紋就不好了。」白司凰笑意不達眼底。

白晚蓮嚇得趕緊照照鏡子,真的會長皺紋嗎?

這時,幾個白晚蓮的心腹飛速的拿來了棍子,恨不得將軍快點將白司凰打死。

蕭薄擎接過棍子,舉手就要朝白司凰打過去,白司凰也不躲。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下人跑來,急忙匯報道,「不好了將軍!寡侍衛暈過去了,您快過去看看吧。」

蕭薄擎看着白司凰那寫滿挑釁的臉,硬生生放下了棍子,忍着怒氣沖了出去。

等寡一醒來,再處置這女人也不遲!

「把府醫叫上!」

「是!」

一眾下人都緊跟着跑了出去。

白司凰想着寡一曾經在小狼挨餓的時候還給他了塊餅,算是好人,於是也過去看看。

白晚蓮拖着病身子,一瘸一拐也追上,她怎麼能在下人有難的時候不在呢?

那她的形象就沒了。

很快,眾人烏拉拉的來到了寡一的住處。

這裡仿佛失火般,沖天的嗆人霧氣將天色都染灰了。

蕭薄擎帶着人沖了進去,見到寡一壯碩龐大的身軀赫然倒在地上。

「快,府醫,診脈!」

他急促的催促道。

府醫聽令。

白司凰趁着人慌亂的時候進到屋裡,看到炭盆濃烈的煙和禁閉的窗戶,腦海警鈴大作。

莫非是一氧化碳中毒?

她來不及多想,先打開了所有窗戶,緊接着一盆涼水澆在炭盆上。

刺啦一聲,引起了蕭薄擎的注意。

他警惕的看着白司凰,」毒婦,你要做什麼?你要凍死寡一嗎?」

「我不和愚蠢的人說話。」

白司凰冷冷道,隨後示意正在把脈的府醫起身,她看到寡一的臉色都發紫了。

「等你把完脈,人都涼了。」

「你們幾個,把寡一抬到外面沒煙的地方,越遠越好。」

她隨手指着幾個身體強健的下人,下人面面相覷的看着蕭薄擎。

「毒婦,你休要搗亂,寡一要是有何事,我要你的命!」

說着,眼看他就要上去掐白司凰的脖子,卻被她冷冽的眼神嚇住,「要是不想讓他死,就照我說的做!」

蕭薄擎臉色沉黑,見她一副自信的樣子,又有些動搖,莫非她知道怎麼弄醒寡一?

反正,只是抬人罷了,沒有壞處。

「聽她的。」

他沉聲吩咐。

下人們被白司凰的威懾鎮住,又聽將軍都妥協了,不禁暗嘆,夫人越來越厲害了。

幾個下人費勁的抬着將近二百斤的寡一,把他放在了雪地上。

人剛放下,眾人就見白司凰走了過去,俯身對着他的胸口開始劇烈的按壓。

這時,一直怕嗆,在外等候的白晚蓮尖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