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厲墨寒認定了她就是我，我又能怎麼辦呢？」聶心語苦澀的笑了笑：「就算我現在去告訴他，我才是他老婆，你覺得他會相信嗎？」

「只要你能證明自己就是付心怡，我想……」謝隱緩緩開口。

「你知道那個假的付心怡為什麼當眾解開人皮面具嗎？」聶心語抿抿唇：「因為我和厲墨寒第一次見面，我並沒有戴過面具，也就是說當初厲墨寒洗記憶的時候把什麼都洗乾淨了，現在解除記憶，其實相當於覆蓋，厲墨寒自動把我的臉替換成了她的臉，我拿什麼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