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心怡更想哭,哽咽着:「這沒什麼可比的。時代不同,性格不同,每個人做事的風格也不一樣。」

「你不用安慰我。」墨英緩緩地垂下手,他微微彎腰,在她耳邊低聲道:「那邊的牆有暗格,你們可以從那裡出去。」

付心怡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