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色已經大亮了,陳旭才在睡夢中醒來,睜開那朦朧睡眼,在床上坐了起來。
緩了緩睡意,陳旭伸了一個懶腰,走下床拉開窗簾,看着窗外清晨的陽光,陶醉的說道:「還是家裡最舒服啊!」
扭動了兩下肩膀,轉身朝着門外走去,來到樓下,直接走了進了衛生間,稀里嘩啦的解決起來。
這時諾菲也在房間走了出來,直接來到了樓下,伸手把衛生間的門拉開了。映入眼前的一幕是,陳旭正在陶醉的吹着口哨,愜意的上着衛生間。
「啊!」一聲犀利的尖叫讓陳旭不得不再陶醉的神情中,清醒過來。
轉頭看着身後的美女,陳旭整個人跳了起來,尖叫了一聲:「我說大姐啊,你怎麼回事,人家正在關鍵時刻,你怎麼不打招呼就進來了,如果憋壞的話,你要陪給我!」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諾菲的臉上一陣緋紅,聲音如同蚊子一般,尷尬的說道。
諾菲在這一個人住習慣了,她忘記了昨天突然住進來一個青年的男人。
「那你還不趕緊出去!」陳旭的臉上非常的痛苦,水源馬上就要破關而出了。
「哦、哦!」諾菲整個脖子以上全部紅了起來,趕忙關上了衛生間的門,轉身退了出去。
「哎呦,這讓我怎麼做人啊!」諾菲站在衛生間外,雙手捂着火燒一般的臉頰,羞澀的喃喃道。
而衛生間內的陳旭卻沒心沒肺的吹着口哨,舒暢的尿着,仿佛剛才的一幕,完全都沒有當回事一般。
片刻後,陳旭轉身出了衛生間,直接回到他的房間睡了一個回籠覺。
這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諾菲早已經不再家中了,她害怕在有什麼尷尬的是發生,匆匆的吃完早餐上班去了。
在房間中出來,陳旭直接下了樓,就看見諾菲給他準備的早餐,頓時食慾大起,連牙也沒刷,直接吃了起來。
吃完早餐,陳旭拍了拍肚皮,滿意的說道:「不錯不錯,身邊有個人照顧的感覺就是不錯。」
早餐已畢,陳旭梳洗了一番,換上了一身衣服出了門,他這一次回國可不只是繼承他父親遺產這麼簡單。還要找出兇手,給他父親報仇。
天京市市警察局,陳旭直接走了進去,隨便找了個警察詢問了一下局長辦公室的位置。然後他直奔局長辦公室。
站在九層市警察局局長辦公室外,陳旭輕輕的敲了敲門,沒等裡面傳來聲音,他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此時市警察局局長,正在抱着秘書摸着大腿享受着,突然傳來的敲門聲讓他不耐煩,而還沒等帶說話,外面的人推開門已經走了進來。
看着進來的並不是自己警局的人,而是一個吊兒郎當臉上還帶着是似有似無壞笑的社會青年,局長的臉上,頓時陰沉的很。
陳旭進來正看見局長抱着小秘,他臉上帶着笑意打趣的說道:「哎呦,做局長的就是舒服,白天也可以抱着小秘親熱啊。」
「你是誰?闖進我的辦公室,就不怕我把你抓起來嗎?」局長聽了陳旭的話,臉色更加的陰沉了,語氣不善的說道。
陳旭吊兒郎當的在門口走了進來,直接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緩緩的說道:「我來這裡自然是有事情找你了?」
局長見到陳旭這個樣子,很是不爽,他咬着牙問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
陳旭沒有回話,而是盯着已經在局長腿上站起來的小秘看了兩眼。
局長也看了小秘一眼,然後心領神會的說道:「小會啊,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談。」
小秘有些幽怨的瞪了陳旭一眼,扭着水蛇腰走了出去。
「現在這裡沒人了,有什麼事情你該說了吧!」局長很是不滿,壓着心中的怒氣說道。
「請問局長你貴姓啊?」陳旭沒有理會局長的詢問,自顧自的問道。
聞言,警察局長頓時臉色黑了下來,心中更加的不爽了。
「姓張、名富貴!」張富貴臉色鐵青,硬是咬着牙說道。
「張局長啊,幸會幸會!」陳旭仰坐在沙發上,一副大爺的樣子說道。
見到陳旭這個樣子,張富貴已經是怒火中燒了,如果他在說一些沒有營養的東西,恐怕後者真的要發怒了,把他抓起來,關了班房。
「現在有什麼事情你該說了吧!」張富貴語氣極為嚴肅的問道。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些小事情想要詢問局長大人一下!」陳旭身上的痞子氣息在這一刻消失了,正色的說道。
「有什麼事情你說吧!」
「陳天成,局長應該知道吧,他是我父親,前幾天發生交通事故死了!」陳旭面無表情靠在沙發上的身體,向前傾了傾說道。
陳旭的話一出口,張富貴的臉色頓時變了幾變,最後平靜了一些,說道:「我知道,不過那確實是交通意外。」
「交通意外?」陳旭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這些說辭騙騙廣大的人民群眾還可以,想騙我還是沒有說服力的。」
「我在回國的時候,已經調查過去了。我父親出車禍是在中央路,那裡是最繁華的市中心。並且天京市是一線城市,本身就已經開發完了。那為什麼會出現卡車。如果出現卡車的話,交警第一時間就會出去扣留,怎麼還能發生交通事故呢!很明顯這是一起謀殺案,讓你們警局說了交通意外。」陳旭原本英俊的臉上帶滿了戾氣,寒聲說道。
「這、這……」張富貴吱吱唔唔了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不用這個那個的了,很明顯這是你們警局有意的包庇!」陳旭在身上取出一顆香煙點了起來,揮揮手說道。
此時張富貴慌了神,面前這青年把什麼都分析的頭頭是道,明顯是有備而來的。
「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情是我們警察的事情,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明天我就派人好好的調查一番。」張富貴冷靜了一些,敷衍着說道。
對於這些說辭,陳旭嗤之以鼻。譏諷的笑了一下說道:「張局長,你這話還是跟廣人的人民群眾說去吧。如果我真的相信你這話,在這裡離開,明天在一處荒郊野地就能發現一具青年男子的屍體。」
「啪!」張富貴憤怒的一拍桌案,站起身來怒聲道:「我好歹也是市警察局局長,我說的話難道你當放屁了。你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陳旭沒有動,吸收了一口煙,也在沙發上站了起來,來到書桌前,不緊不慢的彈了彈煙灰,冷冷說道:「張局長,你這是對我的說的話表示憤怒,還有惱羞成怒了?」
張富貴只感覺自己的胸口彼此起伏,心中充滿了怒氣,手指着門口,大吼道:「你給我出去,要不然我就不客氣了,讓你在監獄裡待一輩子!」
「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威脅,而你恰巧觸動了我的怒火。」陳旭身上猛地釋放出了一絲殺機,把手中的煙在煙灰缸之中按滅,眼皮輕輕的挑了起來冷聲道。
張富貴也是久經各種場合,也感受到了陳旭身上的殺機,身體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驚恐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他也是一名武警出身,退伍之後託了一些關係進了警察局,摸爬滾打了這些年熬到了局長的位置,雖說有兩下子,但是很久也不練了,退步了很多。
「放心,我不會殺你。」陳旭說着話,然後快速的在褲兜之中取出一張撲克牌夾在右手的雙指之間,然後閃電一般的射出。
張富貴只感覺撲克牌在眼前一閃,就不見了,轉頭看了一眼背後的牆壁,嚇得他一身冷汗,兩隻小腿都有些顫抖。
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陳旭甩出的撲克牌,在張富貴的頭頂之上划過,順便的帶下了一縷頭髮,而整個撲克牌卻被定在牆上,那縷頭髮還在撲克牌上邊。
由此可見面前站着的青年到底是什麼人,有些什麼樣的實力,如果他想殺自己,恐怕現在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張富貴驚恐的想到。
陳旭隨身帶的撲克牌並不是用來娛樂的,而是用來防身的,畢竟過飛機安檢的時候,一切違禁物品都不能攜帶,這撲克牌並不違禁。當然不管什麼東西在他手中都是殺人武器,這一點毋庸置疑。
張富貴見到這匪夷所思的一幕,整個人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般,身體軟軟的坐在了椅子上,語氣柔軟了說道:「你想怎麼辦?」
「看來你還挺聰明,今天我到這裡來就是了解了解情況。事實證明我所猜測的都是對的。」陳旭收起了殺機,恢復了痞子形象說道。
「那你想要我做些什麼?」張富貴知道態度在強硬下去,他的頭就像身後定在牆上的頭髮一樣,在他身體之上挪下來。
「這些事情我不想通過你們警方來解決,有些事情也不是你們警察能解決的。」陳旭淡淡的說道。
陳旭並不是不想藉助警察來了結一些事情,不過問題是現在的警察能夠解決什麼事情呢!還不如藉助自己的手,來了結該了結的。
張富貴了解的點點頭,剛才陳旭這一手卻是把他嚇的不輕,他也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