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聖女高中中出來,已經是傍晚了, 陳旭直接打了一輛出租車,向着龍莊小區而去。
二十幾分鐘的時間,出租車停在了龍莊小區外,陳旭下了車,給了車費,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向着06號小獨院走去。
陳旭幾乎剛進小區,借着皎潔的月光就看見前方一亮黑色的本田停在哪裡,在本田的旁邊兩道人影拉拉扯扯的。
陳旭只是看了兩眼,他卻沒有多管閒事的意思,雙手插着兜,吊兒郎當的向着自己的家走去。
剛走兩步,他發現不對的地方了,其中有一道身影看着比較眼熟,好像是諾菲的身影。
停住了腳步,定睛看了看,才確定那兩人其中一個正是他諾菲。而另一他卻不認識。只是能確定那是一個男人,身材還很胖,肥頭大耳的。
「諾菲小姐,今天我請你吃飯,還請你賞個臉啊!」胖子一副紳士的樣子,拉開車門說道。
「謝謝飛哥的好意了,不過我真的沒時間,還是改天吧!」諾菲沒有領情,轉身就走。
「別、別啊!」胖子飛急忙擋住了諾菲的去路說道。
這一幕陳旭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如果是別人這件事他還真不一定能管,可是這人是他菲姐啊,他怎麼能不管呢!
陳旭低着頭在地上尋找了兩圈,最終在地上找到一塊石頭。他一甩手石頭直接飛了出去,砸向了本田。
「啪嚓!」石頭砸在了大奔的車窗上,頓時左邊車窗上的玻璃破碎了,掉落一地。
這一聲,在寧靜的夜空下是格外的刺耳,頓時引起了豬頭飛和諾菲的注意,兩人的目光紛紛向着陳旭的方向看了過來。
陳旭拍了拍手,臉上帶着笑容走了過來,說道:「我說哥們,今天你走運了,幸好遇見了我,只是砸了你的車窗玻璃,如果是別人的話,早就把你的車給燒了。難道你不知道最近是抵制日貨的高峰期嗎?」
諾菲一轉頭發現走過來的是陳旭,她不由得抿嘴一笑,心說:「這小子,來的還真及時!」
而胖子飛卻是一臉的陰沉,不止砸了他的車,還破壞了他的好事,他怎麼能不生氣呢。
「小子你他M的不想活啦!連老子的車都敢砸!」胖子飛臉上的橫肉顫了顫,帶着怒氣罵道。
今天下午陳旭在聖女學校憋着的兩股火氣,還沒有釋放出來呢,一聽到胖子飛的叫罵,瞬間就被點燃起來了。
「我不告訴你了嗎?現在是抵制日貨的高峰期,你還開着本田出來,我砸的都是輕的,你不謝謝我,反而到罵起我來了。我說你這個人怎麼不識好人心呢!」陳旭臉上一副善意的笑容說道。
聽到這話,諾菲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可是胖子飛卻越聽越生氣,大罵道:「去你M的,趕緊給老子滾,不然有你好看的!」
「怎麼的,你還要咬我呀!」陳旭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看來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老子就來教訓教訓你!」胖子飛說着伸手一巴掌就向陳旭煽了過來。
風聲划過,陳旭的身體沒動,左手抬了起來,把胖子飛這一巴掌擋了下來。
「我靠,我這都是為你好,你他M的還動手?陳旭很氣憤的說道,像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他M的一個賤民,打你又怎麼了!」說着胖子飛收回了右手,伸出了左手再度向着陳旭的右臉扇了過來。
「我他媽的給你他媽的臉,你他媽的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陳旭罵了一聲抬起右手擋住了胖子飛的手掌,他回手一巴掌煽了下去。
「啪!」清脆的聲音在夜空之中傳出去多遠。只見胖子飛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五道紅腫腫的手印。
「你他M以為你是誰啊,伸手就打人!」甩手又是一巴掌煽了下去。
「叫你罵我媽?」脆聲響起,又是一巴掌。
「你說誰是賤民!」還是一巴掌。
陳旭每說一句話,伸手就是一巴掌,十幾巴掌下去之後,胖子飛的豬頭臉更像豬頭了。
而在一旁看着的諾菲卻是一陣心驚肉跳。陳旭不知道胖子飛是什麼人,她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如今胖子飛被打成豬頭飛,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小子,你他M給老子等着,我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叫飛哥。」豬頭飛一隻手指着陳旭,一隻手捂着臃腫的腮幫子說道。
「既然飛哥說話了,那我怎麼也要在這裡等着了!我也想看看飛哥你怎麼咬我!」陳旭雙眼一眯,在懷中取出一根香煙,放在鼻子處嗅了嗅,挑釁着說道。
「你小子有種站在這裡別動,老子一會回來收拾你!」豬頭飛說完,轉身撅着屁股直接鑽入本田車中,瞬間開出了龍莊小區,一溜煙沒影了。
「我說飛哥,趕緊回家讓你媽給你包紮一下,不然晚上出門容易嚇到人!」陳旭揮了揮手中的香煙,嘲笑道。
豬頭飛落荒而逃了之後,諾菲才走上前來說道:「小旭,這胖子飛可不是一般人,今天你因為我把他給打了,他不會就此罷休的,到時候就麻煩了。」
「菲姐,怎麼說你也是我菲姐,我還能看着你被他欺負?放心吧他不能把我怎麼樣的。」陳旭真誠的笑了笑。
這看在諾菲的眼中,心中無比的溫暖,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女人,需要男人的關懷和愛。
「現在胖子飛走了,我們也回家吧!」諾菲拉了拉陳旭的肩膀說道。
「菲姐,你先回去吧,這胖子飛一定會回來的報復的,我在這裡等他就行了。」陳旭臉上帶着玩味的笑容說道。
剛才教訓了胖子飛一頓,他心中的火氣消除了大半,不過還剩那麼一點點。
諾菲見陳旭沒有走的意思,索性她也沒走,也跟在這裡等着豬頭飛。
站在小區之內大約等了十幾分鐘,兩輛本田在小區外開了進來,大燈一閃在陳旭和諾菲的面前停了下來。
兩輛車門同時打開了,前面胖子飛頭上包紮着繃帶走了下來,後面跟着六名保鏢。
陳旭看着在車上下來的胖子飛,他指着頭上的繃帶,嘲笑道。「哎呦,飛哥真的包紮上啦,你現在這樣晚上出來,我估計鬼都不敢出來了。」
一句話,頓時給豬頭飛氣的鼻子都歪了,不包紮晚上出來能嚇到人,包紮上繃帶晚上出來能嚇到鬼,你他M的還讓不讓老子活了。
「就是他,給老子往死里打,出了什麼事情我負責!」豬頭飛一看到陳旭那哈哈大笑的表情,心中就是一陣窩火,剛才的好心情全部都讓這小子給毀了,真他M的晦氣。
六名保鏢站來原地沒有動,領頭的保鏢走到胖子飛的面前小聲的說道:「老闆,我們幾個打不過他,昨天就是他把我們放倒在陵園的。」
聞言,胖子飛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對着自己的保鏢惱羞成怒的罵道:「老子白花票子養活你們了,你們這一群飯桶。打不過也要給我打。」
胖子飛這個氣啊,剛才自己在這讓人一頓大嘴巴,現在自己帶保鏢了,還報不了仇,心中不憋氣才怪呢!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明知道他不過人家也得上啊,六名保鏢很無奈的走了過來。
「我說飛哥,你還是帶着你的保鏢走吧,不然的話他們的臉會像你一樣的,你說你們六個晚上一出來,人和鬼都不敢出來了,那還有什麼意思。」陳旭出言諷刺道。
胖子飛臉色鐵青,肺都要被陳旭給氣炸了,但他卻絲毫辦法也沒有,自己肯定是打不過人家,帶來的保鏢也打不過人家,現在還能怎麼辦,只能走了。
「你們還看什麼看,別在這給我丟人了,趕緊滾回來!」胖子飛咬着牙,臉上臃腫的腮幫子顫抖着,對着六名保鏢罵道。
六名保鏢一聽,趕忙回到了胖子飛的身後。誰讓人家是老闆呢,誰讓人家給你票子花呢!
胖子飛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陳旭,叫道:「小子,你給老子等着,得罪飛哥我的都沒有好下場。就像成傾集團的總裁陳天成,早晚得死。」
「你說什麼?」陳旭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瞬間消失的乾乾淨淨,眼睛之中閃過一絲殺機,身上不知不覺的多出一份陰冷。
這陰冷的氣息,就連身邊的諾菲都感覺到了,她移動了幾步,離開了陳旭的身邊。
看着陳旭那陰冷的目光,豬頭飛頭皮一陣發麻,心中害怕了,用手指着陳旭驚恐的說道:「沒、沒、沒什麼!」
「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陳旭眉宇之間帶着戾氣,向着胖子飛走了過去說道。
「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報警了!」胖子飛膽寒的扶着車門,趕忙的坐了出去,拿出了手機說道。
恢復以往神態的陳旭可不管那麼多,什麼警察,就算警察真的來了,他敢連警察一起揍。
「你在過來,我、我真的報警了。」胖子飛團縮在駕駛座上,嚇得車都忘記開了。
可見陳旭依舊沒有理會他,還在向着他走來,他顫抖着雙手拿着手機,快速的撥通了警局的電話:「喂,警、警局嗎?我報案,在龍莊小區內有人蓄意傷人。」
通完話,豬頭飛才把電話收了起來,驚恐的看着陳旭,雙腿都在打哆嗦。
陳旭來到豬頭飛的面前,單手拎着後者脖領子,在車中拎了出來,寒聲問道:「剛才你說什麼,得罪你都沒有好下場,陳天成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豬頭飛怕死,他真的很怕死。他在陳旭的身上嗅到了死亡的味道,身體還在不停的顫抖着,聲音也跟着顫抖着:「沒、沒、沒關係!」
正在這時警笛聲響了起來,一輛警車在龍莊小區外開了進來,停在陳旭身前不遠處。
剛才接到豬頭飛的報案,正好有一輛警車在這一片巡查,然後直接開了過來。
「這邊,這邊,救我啊!」豬頭飛額頭上汗水直流,整個西服都濕透了,見到警察來了,大聲的高喊起來。
而在一旁的諾菲也在為陳旭而擔心呢,警察出面了,陳旭肯定會被抓進警局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兩名警察也看見這邊發生的事情,急忙的跑了走來,語氣囂張的對着陳旭叫道:「你趕緊放開你的手,跟我們回警局。」
緩緩的轉過頭去,陳旭那陰冷的目光直接射到了兩名警察的心裡,他們兩個頓時退了幾步,有些刻意迴避這如同死神一般的眼神。
不過他們作為人民警察又怎麼能後退呢,於是硬着頭皮頂了上來,來到陳旭的身邊,拔出手銬就要把陳旭給銬走。
當手銬剛碰到陳旭的手臂,迎來的卻是那無情的拳頭,陳旭揮動拳頭直接打在兩名警察的臉上。
頓時兩名警察捂着鼻子後退了幾步,其中一個叫道:「M的,你敢襲警,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這兩名警察在天京市辦了那麼多的案,什麼時候遇見過敢對警察出手的。頓時心中就冒起了火氣,不把陳旭弄進去他們就沒法在這一片混了。
此時對於陳旭來說,別說是襲警了,就算是軍隊來了,他也毫不客氣拎拳頭就上。
挨了一拳頭的警察心中傲氣上來了,兩人一人拎着一個警棍就要把陳旭帶走。
「滾!」陳旭臉上帶着戾氣叫道。
「小子,你襲警外加上拒捕,就準備在局子裡帶上一段時間吧!」其中一名警察威脅道。
「待你鳥淡。」陳旭放下豬頭飛,對着兩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面前這兩名警察被陳旭揍的沒有還手之力,只有嘴中嚎叫着:「你敢毆打我,我讓你下半輩子在局子裡度過。」
片刻之後,兩人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拿起對講機,虛弱的求救:「呼叫總部,請求支援,這歹徒太過猖狂。連警察都敢揍!」
諾菲眼睜睜的看着陳旭毆打警察,她整個心都懸了起來。這是襲警啊,是要被判刑的。她心中明明是這樣想的,可是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勸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