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歌站在小山谷之內,眼看這天,更藍了,鮮花更加的美了,剛才的世界還是灰色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但是沒想到還沒到短短一天的時間,卻發生讓人意想不到的變化,灰色的世界也變得金光燦燦了,沒有希望也變的希望無限了。
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楚雨歌卻在山谷內找着剛才的陰陽靈泉,可是把山谷全部轉到了也沒有找到,但也並沒有喪氣,遇到是機遇,剛才的陰陽靈泉已經給了他巨大的造化,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雖然臉上還是冷峻之色,但是他心裡可是樂開花了,殊不知道是他胸前的陰陽玉給了他巨大的造化。
「這就是奇遇吧,師傅說過,修煉之途,充滿了坎坷,但也充滿了機遇和奇遇,也許我這就是奇遇吧。」楚雨歌喃喃自語道。
「不管了,對我沒有壞處就行。」話音剛落楚雨歌已經邁着輕盈的腳步出了山谷,向他的院落走去。
而在青靈的修煉之地,青靈一臉怒色的坐在椅子上生着悶氣,她不知道為什麼只要看到楚雨歌那冷峻的神色,就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就想修理他。
在今天上午見到楚雨歌時生的氣,晚上還沒有消乾淨,還有着怒氣。
「楚雨歌,你給我等着,我要收拾不了你,我就不叫青靈。」
原本一張美麗的臉蛋之上,此時卻出現本不該有的惡狠狠的神色。
「這是誰惹我們的靈兒了,看着這小臉上怒氣嘟嘟的,一定是誰欺負你了吧,你告訴師父,師父給你做主。」
進來之人正是青靈的師父,同樣也是楚雨歌的師父鄭林,在看見他最疼愛的弟子青靈的臉上這憤怒的神色,他的臉色也變了,欺負他的得意弟子他能幹嗎?因此才會說出這一番話來。
「師父。」
青靈眼淚滴滴答答的掉在了地上,就好像珍珠斷了線一般,在椅子上站起來急忙撲道鄭林的懷裡輕輕的叫了一聲。
「乖靈兒,別哭了,你告訴師父,是誰欺負你了,師父給你出這口氣。」鄭林臉上的一露出了怒意,青靈哭成這麼樣,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作為師傅能不給找場子嗎?
「師父,沒事的,是我想我父母了才哭的,誰也沒欺負我。」青靈在鄭林懷中起來,擦擦眼淚說道。
但是鄭林能信嗎?剛才在他進來的時候明明看見了青靈一臉的怒色,想他父母能是一臉怒色嗎?明明就是不想把他自己的委屈說出來。
「青靈,在星宗,我是你師父,也同樣是你父母,你有什麼委屈別憋在心裡,就跟師父說。」鄭林摸着青靈可愛的小頭,一臉慈祥的說道。
望着鄭林的這一臉的慈祥,青靈的銀牙緊緊的咬住嘴唇,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才緩緩說道:「師父,是師弟楚雨歌,是他欺負我。」
「哦?」鄭林已經聽到楚雨歌這三個字的時候,臉色一僵,想起當時看在楚雨歌身上那種堅韌不屈的意志,但是在青靈入門之後的一個月里,見青靈資質不低,而且又非常的刻苦,短短一個月之內便突破了聚氣三層,在鄭林發現後更是喜愛,便忘了他還有一個徒弟楚雨歌。
有兩個月沒有出看他去,也沒有進到師父的責任,現在又聽到楚雨歌這三個字的時候才想起他還有這麼一個徒弟。
「他今天在小山谷之中辱罵我,還羞辱與我,說我搶走了師父,還有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青靈越說哭的越大聲,就好像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讓鄭林給做主一般。
而鄭林疑惑的看着青靈,以他一個月的日子裡對楚雨歌的了解,楚雨歌不愛說話,不怎麼愛說話,老實之極,不是那種惹是生非之人,但是見青靈哭的這麼傷心也不能是假的,心中很是糾結。
望着鄭林着疑惑的眼神,青靈邊哭邊說道:「師父,你非要我說,現在給您為難住了吧,以後在有這樣的事情,我不會在告訴師父了。」
聽着青靈這悽慘的哭聲,鄭林的頭都大了,急忙的說道:「靈兒,你說的可是真的,要是你說的是真的,我一定給你做主。」
「師父,我說的都是真的,當時魏狄和王炎二人都看見了,他們能給我作證。」青靈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竟然真有此事,走師父現在就在你找那小子去。」
鄭林本來就是寵愛這個天資聰明她,不,現在不是寵愛,而是溺愛,再聽見有人證,鄭林哪還容得青靈受欺負,轉身就帶着青靈出了房間直奔楚雨歌的小院落當中。
此時的楚雨歌正在房間中研究他體內的淡銀色光團,和淡紅色光團,這時外邊傳來一道聲音:「楚雨歌,出來。」
楚雨歌也聽出了這道聲音是誰的了,本來有點欣喜,但是聽這這聲音裡帶着濃濃的怒氣。
「師父的聲音里怎麼帶着怒氣,我好像也沒有惹到師父啊。」
想着楚雨歌臉色頓時的變了變嘴裡喃喃自語道:「難道不會是她惡人先告狀吧,這也太無恥了吧。」
外邊的鄭林帶着一臉委屈的青靈還有魏狄和王炎兩個證人,見房間內沒有一點反應,便就要進去,但是這時門開了一臉冷峻的楚雨歌走到鄭林的身前「噗通」跪在了地上說道:「給師父請安。」
鄭林見到楚雨歌突然跪下了臉上的怒意有點掩飾不住了,對着楚雨歌厲聲道:「你今天在小山谷內幹什麼事情來的,如實交待到吧。」
楚雨歌愣住了,結巴的說道:「師父,我沒有幹什麼事情啊。」
「你還敢狡辯,魏狄和王炎二人看的清清楚楚,你竟然還敢狡辯。」鄭林雙眼怒瞪,厲聲喝道。
「難道那件事情,叫他們二人發現了,這也不可能啊,還是裝傻吧,就沒有發生過。」楚雨歌興中打定主意,面色不改的說道:「師父,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請師父,說明。」
「好,好,你不承認,你不知道我就告訴你,你在山谷之內是怎麼樣辱罵你師姐的,是怎麼樣侮辱你師姐青靈的。」鄭林氣的臉部都在顫抖。
「呃。」楚雨歌愣了愣心中想道:「還真是惡人先告狀!」
然後鼓起勇氣說道:「師父,我並沒有侮辱師姐,也沒有辱罵師姐,當時我見師姐和魏狄和王炎二人在我常去的山谷之內,我便想走,但是師姐就上來百般刁難,最後又叫魏狄和王炎二人對我拳打腳踢,身上到處是傷痕。」
鄭林聽了楚雨歌的話,眉頭皺了皺,眼睛掃視了一下楚雨歌的身體並沒有發現哪有傷痕,大怒的對着楚雨歌喊道:「好小子,你現在還敢騙師父了,你身上的傷痕呢?在那裡?」
楚雨歌看看他自己的身上,才想起來身上的傷痕已經在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就消失了,便無言回答鄭林的話,因為他沒法回答,總不能說我在潭水裡昏迷了,醒來身上的傷就消失了吧,這樣的事情誰會信,還是默不作聲吧。
「啞口無言了吧,不知道怎麼狡辯好了,快給你師姐賠禮。」鄭林怒喊道。
但是楚雨歌跪在這裡低着頭,一言不發,也不說話。
「好,好,你裝作聽不見是吧。」聲音顫抖的說道。
猛然間楚雨歌抬起頭,用他那雙有些冰冷的眼睛看着青靈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沒—有—錯,我—為—什—麼—要—賠—禮。」
「好啊,好啊,進來星宗三個月的時間了,現在連師父的話也不聽了,犯了錯誤還不敢承認,你真是好樣的。」
「我沒有犯錯誤,我也沒有不聽師父話,只是為什麼我受了委屈,我還要給別人道歉,給別人賠禮,明明就是她來挑釁我的,為什麼我還要道歉,我已經不任人欺負的小乞丐了,我是楚雨歌,楚雨歌,我以後不要在被任何人屈服,同樣不是我犯的錯,我也不會給任何人道歉。」楚雨歌越說越激動指着青靈的手也在不挺的顫抖,大聲的廝嚎,歇斯底里的吶喊。
而楚雨歌這一番話鄭林根本沒有聽進去,在他眼裡楚雨歌就是在狡辯,不管怎麼說都是在狡辯。
臉上的怒色也越來越明顯,手指着楚雨歌說道:「好啊,真是冥頑不靈,我要你這樣的徒弟有何用,現在開始我逐你出師門,以後不在是我徒弟。」
鄭林這句話說的很絕然一點餘地都沒有留,而這句話也就想一把刀一樣狠狠的扎在楚雨歌的心裡,他的心就好像被這把刀扎進去,在拔出來,這樣反反覆覆捅了無數次一樣。
此時楚雨歌的執拗勁也上來了,也沒有服軟,承受這本不該他承受的錯誤,眼中也露出了憤怒的神色,雙拳也緊緊的握住。但是就是沒有說話,死死的看着青靈。
「楚雨歌,你以後也不用住在這個獨院裡了,我也不做的太絕,不趕你出宗了,畢竟你對宗門裡還有很大的貢獻,你就出去和他們那些外門弟子住在一起吧。」鄭林壓住心中的憤怒之色,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