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石室內,北宮啻倚靠着一根巨大的石柱漠然而坐,十幾條黑色的鐵鐐沿着石柱環環纏繞,緊緊鎖住了他的身軀,令他動彈不得。

白阿已經離開有一段時間裡,在這段時間裡,北宮啻一直出神的望着前方那一扇厚實的石門,深邃的目光仿佛穿過厚實的墨天石門,直直沿着門外那一道淒幽石廊遙望而去,在那石廊的盡頭,仿佛還依稀存在着那一道模糊的白色身影……

「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北宮啻深深嘆了口氣,神情之間滿是一片悲傷之色。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先前明明已經計劃好的一切計劃會在不知不覺中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難道人算真的不如天算嗎?就像十八年前那樣,白衣在他毫無反應的情況下便突然離開了自己,從此人鬼殊途。其實,早在十八年前,他便已經知道白衣已經死了,只是一直以來為了讓白阿留個念想,才強忍着心中的痛楚欺騙他說白衣只是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