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視着那黑衣少年逐漸遠去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白阿竟有種預感,自己一定會與他再一次相見……

莊胥:「白阿,這個人很怪啊……」

白阿輕輕一笑:「呵呵,我倒不覺得他哪裡怪,只是性格比較冷漠而已。好了,我現在要去燕天書院,你去不去?」